再者说,他能给你娘下毒,真相如何,自然不言而喻。”
他要的,从始至终就是玉玺和所谓的皇后,至于这个人是谁,出身如何,他压根管不了。
白姝被他气笑了,“荒谬!若我娘当真如你所说,是所谓的皇后命格,又带着传国玉玺,那白辅年直接篡位岂不是顺理成章?
那他何必等这么久,还同我娘下慢性毒药?
你所说的这一切,分明是自相矛盾,根本不能信!你当我傻是不是?”
“非也非也,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又何必同你假意说这一切!”
白辅堂急了,他满眼的真诚,甚至当着傅云珏的面,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白辅堂对天发誓,发毒誓!我刚刚若有半句虚言,就要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傅云珏淡淡望着男人诚恳的模样,又转身看了看白姝一脸的苦大仇深。
按了按眉心,他见白姝没再开口辩驳,遂开口给了白辅堂一个台阶。
“你且接着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家夫人的生母。”
凡事事出有因,若白辅堂能自圆其说,倒也不必一竿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