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口中虽然说着这些话,但自始至终手头都没停下,头更是从来没有抬起过。
虚掩的习武场的偏门被轻轻推开,随后一大一小两个食盒被放在内侧的台阶上,台阶上两个早已空空的食盒顺手被一只洁白的纤手提走,自始至终门外之人也没有露面。
“阿城,你说这到底是谁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铁柱依旧疑惑不解。
林城微微摇了摇头,与往常一样,向着大门欠身施礼。也许那人不知道,但这个礼一定要拜。
到习武场旁边的水井打了一桶水,直接将流淌汗水的脑袋浸在水桶里,就着冰冷的井水洗了把脸,擦擦手,随后提着比较大的食盒走了出去。
七拐八拐走出内府来到外府一个整齐的小院。
院子很小,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东墙根一棵刚刚长到不足五尺的枣树,还有就是院落中央一节三尺多高直径一尺黑黝黝的木桩。墙根下有一张简陋的桌子,一把躺椅,一把三根木头支起的板凳。
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林城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