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回的模棱两可,看恢复情况吧,可能多少有点。
陈淮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你给想想办法……”
后面的话,索宁没太听清楚,左右也就是拜托之类的。
送走了医生,陈淮回到客厅里,往沙发里一坐,方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都让打散了似的,疼的厉害。
操。
索宁靠在对面的沙发上,俩人那么对视一眼,均是忍不住苦笑了下。
扯动了脸上唇上的伤,又同时疼的咝了一声。
陈淮按了按唇,“伤成这样你还笑的出来?搞不好要留疤的。”
索宁倒不甚在意,安抚了一句,“面部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个把月的时间差不多。”说完顿了顿,“不过还是谢谢关心。”
陈淮哼了下,“我是担心阿放嫌弃你。”
索宁哦了一声,“不会。”
她看向陈淮躺在那儿,虽然没有太见血什么的,他其实被伤的也不轻,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实打实的算是被她给连累了。
“对不起啊陈淮,是我拉你下水的。”
陈淮勉强抬手摆了摆,“姓宋的早就打好了主意,即便不是今天,早早晚晚也得找上我。”
况且现在她伤成这样,怎么跟盛放交代都是个事儿。
话是这么说,但索宁也知道人家是安慰她,不过也没再多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