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也看到了?”这回换沈放脸色难看了。
“看到啦,这有啥,还不能看啊?”谷裳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操!”沈放丢下谷裳开着车就往医院赶去。
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看他火烧屁股一样不禁满脸问号,站了会儿嘟哝着转身回屋了:“一个两个古里古怪的。”
沈放赶到医院后,停好车就直接往挂水的区域找了过去。凌君则简直是黑夜里的一束光,鹤立鸡群,一眼就给他找到了。
大概是还有些不舒服,他倚靠在椅中,眉心微微蹙着,身上盖着条毯子,裸露在外的手背上青筋隐隐浮现,让人看着格外心疼。
沈放走到他旁边那把椅子上坐下,大概闹出了点动静,凌君则缓缓睁开了眼睛。
“文书,你……”他看到是沈放,说了一半的话立马卡壳。
沈放小声道:“你生病怎么不和我说?”
凌君则淡淡收回视线,重新闭上眼。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医生。”
沈放有些不快,这话说得他就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而最可气的是他也没法反驳,他的确不是凌君则的什么人。
他刚要跟对方解释一通,忽然旁边插进一道讶然浑厚的男声。
“沈先生?你怎么来了?”
沈放看过去,出声的是片玉社的一位武生,长得人高马大,二十多岁的年纪,他见过对方几次,好像是叫莫文书。
他看了眼凌君则,又看向莫文书:“我听说你们凌哥病了,特地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