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拽住他的胳膊,“你还记得咱们老三小时候有块胎记的事吗?”
“那么久远的事,我怎么记得?”沈老爷子啧啧嘴,“你这趟门出去又受什么刺激了?”
“我就想证实一下我是不是记错了,我记得那本旧相册里有一张是老三的后脑勺照片,得赶紧让一成把相册给我拿回来。”
沈老爷子看着她嘀嘀咕咕的走开了,也懒得过问,继续研究着他手里这本传世棋谱。
华灯初上,朦胧的月光从树缝间斑斑驳驳的洒下。
沈烽霖一如既往的瘫着那张不近人情的冷漠脸,双目一瞬不瞬的望着拦在自己车前的女人。
陈静静穿着米色的长裙,因为惊慌,满脸都是惧色,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事。
竟然会不要命的冲出马路拦住了这辆车。
司机为难的等待着后座上大老板的发话,也是不敢擅作主张是走是留。
陈静静急喘着粗气,等到心境平复下来之后,她才缓慢的移到了车后,轻叩着车窗。
车窗降下,沈烽霖几乎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冷冷冰冰的语气恍若寒冬腊月的刺骨,他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跟你单独聊聊,可是你不肯见我,我只有出此下策。”陈静静贝齿轻咬,满腹都是说不明道不尽的委屈。
“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聊的。”沈烽霖准备升上窗户。
陈静静心里一慌,甚至不顾自残的用着自己的手伸进了玻璃缝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