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格拉尔夫人大惊失色;不过,她还是极力挣扎,要回敬这最后一击。她仰身瘫坐到一张扶手椅上,一时浮想联翩,想到维尔福,想到晚宴的那个场面,想到近来几天,接二连三她家降临的灾难,安适宁静的家庭发生了丢人的争吵。她快要昏倒过去,可是丹格拉尔连瞧也不瞧她一眼,没有再讲一句话,就拉开卧室的房门,径自回他的房间;丹格拉尔夫人被丢在那里,等到从半昏迷的状态醒来时,真可以认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1] 《亚他利雅》,法国古典戏剧大师拉辛的剧作。亚他利雅与拿单均为剧中人物,取材于《圣经》。
[2] 帕克托尔河,古代小亚细亚的一条河流,流经利迪亚地区,传说流水中有金片。
[3] 德穆蒂埃(1742—1829),法国一位高级神职人员。
[4] 原文前后数目不一致。
[5] 比达索亚河,法国和西班牙的一条界河。
[6] 德·雅纳克男爵(1505—1573),法国贵绅,一次他同人决斗,有法王亨利二世和许多朝臣在场,他眼看要被击败,却突然刺向对手膝部,转败为胜。这种出人意料又合乎规则的一击,后来被称为“雅纳克一击”。
第六十六章婚事
这场较量过后第二天,到了德勃雷上班途中,通常顺便来看望一下丹格拉尔夫人的时刻,他的轻便马车却没有驶进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