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石看着此时的孙萌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姗妮，曾经她也是这么替两边的老人考虑，他想了想还是说了：“我最后见他的时候，听他说起有一个人愿意给他提供资金……之后他就匆匆走了。”
“那是好事啊，他为什么不接受？”
李天石看着一脸天真的孙萌萌，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口：“那个客户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她对肖毅是有条件的……你明白吧？”
孙萌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脑子有点儿发晕，李天石无奈地说：“我是担心他自己躲起来是不是正在犹豫这件事。毕竟这是拯救公司唯一的办法……”
孙萌萌皱着眉头，看着李天石就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如果是你，你会同意吗？”就算她再单纯，也不会不明白李天石口中那个女人的条件是什么。
李天石笑着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可是我要是像肖毅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好说。”李天石故意试探了一下孙萌萌，说实话，他对肖毅也没什么把握，毕竟肖毅现在一无所有，要是真的连事业也没有了，再想重新站起来，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至于他自己会不会，没有被逼到那一步，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