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老先生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既然不是拜会,那就是找老夫兴师问罪来了?”
四位先生面露惊容,连忙摇头否认。
“陶老先生言重了,晚辈怎敢向您兴师问罪?”
“晚辈不敢!”
陶先生收敛了笑意,微微颔首:“既不是拜会,也不是兴师问罪,那你们想干什么?”
季先生硬着头皮解释道:“陶老先生,秦天已经旷课十一天,在学院引起轩然大波,学生们传出了许多流言蜚语。
若是再不让他回学堂上课……院规就形同虚设,难以服众了!”
既然季先生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另外三位先生都松了口气,连忙开口附和。
“请陶老先生放了秦天。”
“望陶老先生以学院的大局为重!”
“陶老先生,为了学院的院规和名誉,还请您高抬贵手。”
听到四位先生的话,陶先生顿时气笑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以为,是老夫把秦天掳来,囚禁于听风院,逼他学习符道吗?”
四位先生连忙摇头,嘴里说着‘不敢不敢’,可表情流露出的就是这个意思。
陶先生没好气的问道:“看你们的意思,是老夫破了学院的规矩,坏了学院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