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会打别的。”菲利亚·福格说着便站起身来。
“那您就试试瞧,约翰牛的子孙!”野蛮的上校顶撞道。
爱乌达夫人面色苍白。她紧张得不得了。她抓住菲利亚·福格的胳膊,后者轻轻地把她推开。“万事达”正准备向怒目瞪着福格先生的美国人扑过去。但菲克斯已经站了起来,迎向普罗克特上校说:“先生,您忘了,您要找的是我,您不仅侮辱了我,而且还打了我!”
“菲克斯先生,”福格先生说,“请您原谅,这事只牵涉我一个人。他说我不该打黑桃,这是对我的又一次侮辱,我得找他理论理论。”
“何时何地,悉听尊便。”美国人回答,“使用什么武器也随您的便!”
爱乌达夫人想拉住福格先生,但无济于事。菲克斯警探想把事情揽过来,也没能如愿。“万事达”本想把上校从车窗里扔出去,但他的主人示意他别动手。菲利亚·福格离开车厢,美国人跟着他来到步行通道。
“先生,”福格先生向他的对手说道,“我非常急于回到欧洲去,稍有延误都会危及我的计划的。”
“哼!那跟我有什么相干?”普罗克特上校回答道。
“先生,”福格先生彬彬有礼地接着说,“自从我们在旧金山碰上之后,我便计划着把事情办完了,就来美洲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