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感觉药已发挥效果,哭泣的安安渐渐静了下来,很快睡着了。
看安安睡相安稳,戚科夫长吁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桌边,继续他的写作。
不知不觉时钟就走到了半夜,戚科夫伏案久了,刚刚直身伸了个懒腰,只听妻子一声惊叫:“科夫,你给孩子吃了什么药?”
戚科夫迷迷糊糊回头,只见朱佩光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盯着自己忘记盖上盖的那瓶药,疑问:“不是你让我给安安吃退烧药的吗?他刚刚体温有些高,我给他吃了一颗!”
“糟啦!”朱佩光扑到桌前,拿起那药,“这是你吃的安眠药!”
“哗啦”一声,戚科夫连凳子带人翻倒在地下,头也撞到了桌角。
可他顾不得疼痛,与妻子直扑床前,拼命地喊着、摇着安安,安安却睡得人事不知!
“戚科夫!你个书呆子、糊涂虫!”朱佩光第一次用尽全力推着戚科夫,对他骂了出来。
戚科夫只感觉魂魄全飞天外,手脚顿时变得冰冷,重重捶了自己的脑袋两拳,哆嗦着声音:“快,快送医院!我们快抱安安去儿童医院!”
夫妻俩一边落泪,一边胡乱给孩子裹了被子,连门都来不及锁就往屋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