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亲嘴是一站,摸奶子是一站,又是一站。”
话一出口,我立时就变成了雕塑!不远处,杨波正直直地看着这里。
“真的?”金龙的双眼刷地亮了,水汪汪地放光,“宽哥你牛啊!这么快就给她了?快说快说,她是不是个处女?”“处……除了上班,我一直在家,要过年了嘛,”我偏过脑袋装作没看见杨波,继续胡扯,“你知道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吗?他说,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所以我现在也在燃烧,我要燃烧……”“你神经了没好吧?”金龙宅异地别着脑袋看我。我捏了捏他的胳膊:“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随随便便就腐朽,我们只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应该燃烧起来,就能成为一个幸福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死了没埋的人,”金龙摔开我的手,忿忿地嚷了一声,“一提那个杨波你就打岔儿,刚才还说把人家那啥了,这就开始胡说八道,燃什么烧?燃个烧?这年头,剜到自己篮子里的就是自己的菜,先为敬,不留给别人?你不,早晚我去……”猛地打住,脸色焦黄地望着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杨波,两条胳膊扎煞得像在上吊,“杨……咳,我没看见你来了。你瞧这事儿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