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安静安静还是安静,白墨莲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子好像自己竟然有点逼良为娼乘人之危的嫌疑啊,毕竟躺着的人完全不知情。
貌似怎么想怎么禽兽。
“殷梓洲,你再不醒,我真的要禽兽了啊,我跟你讲我禽兽起来我自己都怕。”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白墨莲慢慢蹲下,和殷梓洲齐平的看着他,接着飞快的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你再不醒来清白可就不保了我跟你说。”
对方仍旧没有一点反应,白墨莲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双手举到眼前:“我真的要这么禽兽吗?”
“可是我是为了他命啊?”这样解释貌似就好了很多,也合理了很多,但是她还是没有勇气去那样做。
将头后仰,白墨莲有气无力的喊:“我好怂啊。”
喊完之前她还是没有动作,就这样呆呆的盯着这一屋子的红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墨莲站起来爬到了床上,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到了殷梓洲的身边,就这样贴着,感受着他身上的寒气。
然后她偏过头,看着烛火照应下对方的脸,心想洞房花烛不会就这样对着他的脸瞪一晚上吧,这大概真的是有史以来最苦逼的新婚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