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看却是不过!”介主事放下茶碗,拧着一双眉毛,抬头看了过去,“介某曾听闻,章兄曾因爱妾哭诉,将和爱妾兄弟争锋的庶弟打发走了,你那庶弟一家出城不久遇到山匪,而后悉数遇难。”
“范蜕!”章肆让人揭了短,不由怒气暴涨,长眸一瞪,高声怒喝。
范蜕却和气的朝他笑:“章兄莫急,某也只是类比而已;你能为爱妾舍了手足兄弟;安知皇帝不会因为皇后而舍了边城里的几个大姓人家?
你到京都打听打听便知,当今皇帝极为爱重皇后,而咱们刚上任的盛府尹却是皇后的嫡亲妹子!据说永兴侯的两个女儿感情极好,若盛府尹出了事,皇后岂能善罢甘休?
皇帝就是舍了咱们又能怎样?守安城尚安安稳稳握在朝廷手里,反而没有了咱们这些可能掣肘府城主官的家族,能让府城主官稳稳掌握府城。
既能哄得爱妻高兴、又能安抚盛家、还不伤自己利益的法子,换了诸位,哪个不选呢?”
他这么一说,众人不由生出忧虑,显露出了不安。
尤睨见状,目光发沉,忙不迭安抚众人:“诸位莫要焦躁,咱们只是说了不可用以往的方法和新来的盛府尹强硬对抗。可没有说不能收买结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