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轩里,白潇潇恭候多时,笑嘻嘻地问:“五夫人没有吃了你吧?”
素盈叹道:“本是我求她,想不到她也有烦心事拜托我。”
白潇潇挽起她的手,一边向外走,一边说:“七年前,郡王满心以为女儿们都要入宫,谁料一个个病得措手不及。事前毫无准备,哪有现成女婿等着?你们姓素的,又必须要匹配皇族,不然脸上没光——匆匆找到一个未婚的,全家都当找着起死回生的良药。他出身、才能都经不起推敲,郡王越看越不入眼,懒得费心帮他请托。难得你这宰相义女开口,老五的脸皮再薄,也肯为阿蕙豁出去。”
素盈奇道:“姨娘早就知道她有事相求?”
白潇潇冷冷哂笑:“阿蕙嫁出去七年,我们几个都被她求遍了。你竟然不知道‘宰相义女’的用处——你那义父是认来做什么的。”
这家里向来是三句话不离“用处”。素盈暗暗地叹了口气。
白潇潇理直气壮地说:“有求有予、礼尚往来,人与人的关系总归是如此起步。我问你,你这许多的花露,调配出来可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