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见徐臻在沉思,拱手追问了一句。
“好。”
“那就好,”田畴长舒了一口气,“能安定辽东,非车骑战无不胜之军不可,此地图,乃是我数年前就已想好,今日得见车骑,献于您手,只求能保边境平安。”
“好让我边境将士,也有机会出去劫掠他人子民。”
徐臻哈哈一笑,“你倒也是实在,我还以为先生当会悲天悯人,只求自保而不图进犯。”
“当然不,唯有攻伐至远,才能震慑宵小,这些年在右北平隐居,在下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中原军阀混战,边境时常被入侵,守军更迭换代,年年都是豪士以命相抵,却是为了一句护家安宁,不想见亲友被外族所杀。”
“这些豪士守边塞,那都是凭的一腔情义,何时才能有天兵降世,威震辽东,就盼着车骑了。”
这位新任的车骑,打外族能不能像打袁氏一样手重心狠,就看他能不能打下柳城!
“车骑,狼居胥山几百年没有封禅了,若是车骑能北破白狼,西进狼居胥,又该是何等的景象?”
徐臻的眼眸晃动了一下,豪情被这番话激起,然后给了田畴肩膀一巴掌,“少来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