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抒再也说不下去,胸口如堵了团团絮絮的棉花,嘶哑的声音悲戚如二胡声中最磨人落泪的旋音,回荡在偌大的破旧仓库里。
刀疤男眼神一凛,和二把手交换了个眼神后,大发慈悲般摆了摆手,便示意手下去办。
一时间,有五个糙汉纷纷举手,如捡漏般毛遂自荐就要去酒店拿钱。
毕竟按老大的钱款分配,多跑一趟,他们就多拿一份钱。
刀疤男满是茧子的黑黢黢大手拍了拍安抒抒的脸,危险地眯了眯眼,“你别想着在酒店那里布控警察将我们一举拿下,那头要是出事,我们立马就会收到消息,那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肯定不会,肯定不会!”安抒抒感激涕零地不住磕头。
下一秒,她整个头皮就被撕扯着拽了起来,再重重地摔到地上。
她偏头看着不远处孩子们小小的身形消失在纸箱里,在头顶沙包大的拳头落在她脸上前,唇角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孩子们,希望你们不要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