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己的面夸别的男人生得好,穆成泽的脸色理所当然更黑了一分,二话不说手臂一揽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明智地岔开话题,“我问你,你和沈惊风独处那么久,都和他说什么了?应一寒说他出去的时候脸色难看得跟见了鬼似的,而且当日就收拾包袱走了。”
眨眨眼,沈青砂很无辜地说:“没说什么呀,我就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这么吓人?鬼故事?”
沈青砂墨色瞳仁望着他,一本正经道:“是一个被苦等之人遗忘的女子,痛不欲生之际,遇见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如意郎君,而后英雄救美,继而以身相许的故事。”
穆成泽失笑,捏了捏她的脸,“你呀,真是个爱说谎的坏小孩。”
这丫头轻描淡写这几句已经够狠了,给沈惊风讲时必然要详尽许多,尽可夸大他走后自己日子过得多苦,等得多艰难,发现忘记自己时又有多伤心,甚至沈惊风那日在清音阁的微一迟疑都会被她拿来大做文章,最后再说说现在的夫婿对自己有多好。这个故事看似没一句伤人的狠话,却比任何话都管用——在让沈惊风死心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