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爸想了一辙,他先跟医院的大夫把大老刘的情况说了,然后去大老刘家告诉他,现在医院有别的办法纠正这个接坏了的大腿啦,不用重新整,上点儿药再做一阵子矫正练习就没事儿了,不疼。
我爸这人平时不爱开玩笑,说话也从来丁是丁卯是卯,在单位里是个靠谱儿的存在,大老刘信了,跟着我爸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大夫让大老刘先走两步。
“大夫我这儿疼着呢。”大老刘动都不想动。
“嗯,我知道,但是你不走两步,我不知道现在你这腿到什么程度了啊,我没法儿治呀。”
我爸也在一边儿附和:“没事儿,你就慢慢走两步给大夫看看。”
大夫扶着大老刘来到医院大厅,一扬手,示意大老刘往前走。
大老刘松开大夫的手,战战兢兢一瘸一拐地往前挪动。
“大夫,你看我这步子,最多就能迈这么大了,再大就疼了。”
“嗯,你能说出来具体疼痛点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