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我很高兴,你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你没大家说的那么弱智嘛。”
“谁说我弱智?”
皮姆微微扬起眉毛。
“难道没人说?”他反问,“啧,啧。算了,反正咱们说好了。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故事,就只好跟我姐说肇事司机没停车就跑了,我没看清车牌号。好,你出去好吧。医生反复强调要我静养。而且我还想继续读故事呢。大反派刚往女主角的烟囱里扔了一条眼镜蛇,我得陪在她身边呀。读埃德加·华莱士[2],不入迷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什么会按铃的。”
我走回客厅,看见吉夫斯正盯着那幅画,表情僵硬,好像很痛苦。
“吉夫斯,”我说,“皮姆先生大概是撵不走了。”
“是,少爷。”
“至少是眼下。明天,他姐姐斯林斯比太太,就是‘三味真汤’那个斯林斯比,也会加入咱们。”
“是,少爷。我给斯林斯比太太拍电报时将近4点,若电报发到时她在酒店,那么她就会赶明天下午的轮船,抵达多佛港——抑或选择另一条路线,抵达福克斯通港——继而搭上7时许抵达伦敦的那趟火车。她可能首先返回伦敦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