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唐锦瑟才懒得管那些,索性乘着马车回了祖穆龙玛。
本想着累了一天,她可以沉沉得睡一觉,哪知道半夜接连恶心干呕,弄得她一直睡不好。
她心里一慌,有个荒诞的念头从脑海里划过。
这么强烈的信号,怎么可能是受了凉导致的恶心?
而且,仔细算来……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
唐锦瑟急急忙忙用另一只手抚上脉搏,下一刻只觉得脉象跳动的频率非常利索,如盘走珠。
完了,这、这是喜脉……
把脉的手一抖,她的大脑一片乱作一团。
她这是,怀了沈屹坤的孩子?
睡意彻底全无,唐锦瑟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小腹……
就春水馆那一次而已,这么戏剧性的吗?!
一发击中?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心底泛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千百种情绪涌上心头。
她有些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却又有一丝丝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