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其不争:“单喜喜,你这背心都快短到脖子了,短裤都快爆炸了,你好歹加把劲,证明你真的是来参加慈善马拉松的,不是来晒膘儿的。”
单喜喜气喘吁吁:“不行了不行了,你干脆……就当我……真的是来晒膘儿的吧。哎呦,今儿紫外线真充足啊。”
我只好陪着单喜喜溜达:“你就不该来。”
“要不是念在长城的份儿上,我才不来呢。当年我是在这儿被王墨伤透了心的,今天我就得回到在这儿来重新做人,这就叫从哪跌倒,从那儿爬起,不对,我不光要爬起,我要雄起。”单喜喜气喘得顺了些,“不过话说回来,最不该来的是你吧。你钱多得没处花非要做慈善我不反对,但干吗非和癌症挂钩?癌症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是他周森的失责害了无数的性命,这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闭嘴。”我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