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学校里有鬼？”张珞芜不答反问道。
“没错，你们要是看了最近的新闻，应该知道上礼拜美院出了两条人命，一个是跳楼自杀，另一个则在水房里上吊自尽……”
据王娟所说，美院这些年几乎每年都会出人命，但因为校方后台关系硬，每一次出事都会被压下去，所以知道这些事的人非常少。
王娟作为江海市美院从业了十几年的老师，对那些发生过的命案是一清二楚，她一直认为那不是自杀，而是被鬼害死的。
张珞芜故作镇定道：“王老师，这世界上没那么多鬼，如果你硬要说有，那冒昧问一句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是……”
上礼拜跳楼自杀的那位女生恰好就是王娟的学生，品学兼优，性格开朗，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张珞芜看了一眼陈长青，“你说过去学校每年都有学生自杀，但我在江海市长大，却一直没听说过。”
“那都不是什么好事，校方想办法压下去了，你们如果上网搜一下江海市美院，应该也能找到不少关于美院闹鬼的新闻，但大多数人把那些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人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之处。”
王娟说的头头是道，但却给不出任何证据，张珞芜只好先口头上答应了，不能害人家白跑一趟。
章游送走王娟之后，陈长青拍了拍张珞芜手背，“找个时间去看看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你有男朋友都不用，是不是很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