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咱们大魏皇帝与皇后娘娘那可谓是帝后和睦,是咱们一段佳话,引用咱们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迹来比喻这张家小姐和胡家哥儿的事,那是恰到好处的!”
虞澜清刚喝的一口气呛到喉管里,咳得不轻,坐在下头冷不丁听见旁人说自己和魏离的事情,这感觉可太奇怪了,虞澜清拍着胸口缓过气,瞧一眼眯着眼睛望着台上的魏离,吞了吞口水。
那小老头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口中拿来给他的故事做比喻的帝后此时正在下边齐齐把他望着,他摇头晃脑,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继续开口:“只是张家主母是个刁钻的,晓得张家小姐与胡家哥儿的事儿,竟然生生要把张家小姐卖给那财阀家里去做妾,张家小姐如何肯?转眼的功夫,便悄悄跑出了府,要去投河呢!”
下头一片唏嘘声,皆是骂那主母不近人情,实在害人。
虞澜清没听前两回,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那小老头话风又一转:“谁说不是呢?这张家主母比起咱们贤德的皇后娘娘,那真是该千刀万剐的狠毒妇人,若有咱们当今皇后娘娘的半分贤德,也该晓得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也是活生生一条人命,逼死那张家姐儿,于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话音一落,下头马上就有人附和:“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