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颓然坐倒,长叹道:“子安,好歹兄弟一场,你就如此看朕?”
高寒山连连点头,“皇上一片苦心,安王真不知好歹!此次劫刑场安王虽不至于策划,但也脱不了干系,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嫌恶地瞥他一眼,冷冷道:“既然如此,那烦请左大将军代劳如何!朕赐你尚方宝剑,限你一个月查明,否则你用那把剑自绝吧!”
此话一出,大家皆心头一沉,安王和高寒山有深仇大恨,安王整肃吏治时,以严酷手段惩治贪墨官员,杀一儆百,不顾众人求情,杖杀高寒山的大儿子,这次安王落到他手中,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接到旨意,高寒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儿子死后,他一直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此刻兴奋之余不禁心惊肉跳,生怕皇上过河拆桥,自己成了陪葬。
“高寒山,还不领旨谢恩!”见他迟迟不动,而皇上脸上已有怒意,旁边的内侍连忙提醒,高寒山只觉背脊发寒,反正躲不过去,把心一横,恭恭敬敬接过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