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最终做出怎样的决定,方羽都能理解。
不过,某天晚上,叶怀楠自己倒是先提起来了,“秦永辉没死。”
方羽愣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回了一个字:“哦。”
叶怀楠对于她的反应觉得好笑,问道:“你不问问,贺次违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有什么好问的。”她一脸的‘我对别人的生死没有太大兴趣’,倦倦地回:“你们想杀就杀,不想杀就不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怀楠把想要去洗漱的人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圈着她的手臂一点一点收紧。
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竟难得地染上了几分后怕:“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的那段时间,我在想什么?”
“安排后事。”
如果自己真的出事了,这个男人大概也不会独活。
他一定会安排好所有的一切,然后天堂地狱去追随自己。
“叶怀楠,你太自私了。”方羽似是有些生气,抬头等着他,“就算我出事了,你也应该好好照顾小深,你怎么可以丢下小深一个人?”
“我做不到。”
“什么做不到?”
“做不到你不在了,还无动于衷地去照顾另外一个人。”
方羽震惊:“什么叫另外一个人?那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