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有些受不住,刚刚她在屏风后沐浴他便心猿意马一团火热,如今她又这般抱着他,他是个男人,怎么受得住?
他想推开她,手却不受控制地扣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极其忍耐地说:“别招惹我。”
凌画委屈,“如今连抱一抱都不能了吗?”
宴轻咬牙,“不能了。”
凌画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爬上了床,钻去了自己的被窝,可怜兮兮,“好吧。”
宴轻偏头看到了她的小模样,软软的,娇娇的,面若桃花,委委屈屈,一颗心忽然有些不受控制,忍了又忍,压了又压,到底是没压住,他心下一发狠,侧过身,伸手按住了她,身子避开压着她心口,唇一下子落了下来。
凌画本来以为今天跟每天一样,这便睡着了,知道他不能招惹,便不敢招惹他,怕惹了火,她负责不了,但没想到今儿宴轻自己先破例了,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唇上落下清凉的气息,让她呆住。
上次凌画醉酒,宴轻欺负了人,那时还没有经验,有种做坏事儿的羞意,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似乎要跳出心口,他清楚地记得,直跳了半夜。这次有了经验,但因凌画醒着,不是无意识的,他也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很是有些不得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