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太难受了,觉得心里空空的,三天了,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从来没有这种挫败感、无能为力感,他需要释放,需要麻痹自己的神经,现在连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朴勋和他坐在吧台,两个人还没有这样像朋友一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心事。
劲爆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心脏都感觉“砰砰”的震的厉害。
墨予辰晃着手中的酒,晕晕乎乎的说,“朴勋,你说她能去哪儿啊?为什么她就这么一走了之,也不告诉我?”
朴勋听说顾南夏失踪之后,便陪着墨予辰东奔西跑,他也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顾南夏的下落,他心里不比墨予辰好受到哪里去。
朴勋喝的一张脸已经红通通的,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你是墨予辰又怎么样?她喜欢你又怎么样?你了不起,你了不起,把她给弄丢了!”
墨予辰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着酒,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至他的青筋暴起的脖子、滚动着的喉结,“嘭”一下,他将清空的酒杯磕放在吧台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朴勋,说道,“你还是不服气,不服气顾南夏跟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