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冬凝便剥松子玩,她是谁,家里几口人,江家查到的比她族谱里记载的还清楚。
许久,江老太太才悠悠问起,“最近去看过吴美芳吗。”
冬凝愣了两秒,但想既是江家大公子的师母,或是和江家是故交,“看过,她老人家的腿越来越不好了。”说着,将剥好的松子仁推到老太太面前,“您尝么。”
老太太略微瞧一眼,收回目光,闭上眼睛掸佛珠,“不爱吃松子。”
冬凝只好自己吃,总共见过三四回面,对方是长辈,气场又强,实在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老太太即便有话,也是关于吴美芳的问题,问吴美芳过得如何。
“还是一如既往爱种萝卜。”
交流仅限于此。
雪姨过来,弯腰在一旁帮冬凝剥松子。
冬凝专心剥松子,在雪姨身上学到一招便捷的招式。
她有兴致剥,还爱吃,雪姨没阻止。
天气好,不晒不阴,正值傍晚,落日余晖之际。
自坐在圆弧的中式风红木沙发,朝前看去,隔池锦鲤,就是戏台。
江家老太太一般坐这里看皮影戏的吧,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