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带上芽芽,又带了四五个人,风尘仆仆的赶了三天路。
镇子人不多,沿路居然都没有一个个体户开的饭点,倒是有运输队食堂,但人家那是专门供应国营运输队吃饭。
其他建筑也就供销社、信用社和水文站寥寥几个单位比较醒目。
队里就有人吹嘘起自己的家乡来,同样是镇,他们镇别的不敢说,但还是比现在站着的地方繁荣的,不仅能种马铃薯,还能种葡萄和青稞,小部分地还能种麦子。
“要是气候好的话,可能还会种一些大米。”
芽芽幽幽来了一句:“可以种姜”
她对种黄姜的执念很深,那么天然的沙地,不种姜真是可惜了。
对方梗着脖子不买账,“不,还是想种大米。”
袁姐熟门熟路的来到一栋屋子前,有个老人给开的门,对他们点了点头,侧身让他们进来。
袁姐脚步顿了顿,忽然回头,盯着个穿大棉衣的男人自言自语,“镇子上来陌生人了?”
这地方以前修青藏公路的时候热闹过一阵子,运输队都得从这里过。
但公路修好后人渐渐少了,今年来时经过运输站加油,还听说运输站就要拆了,运输站的人都要转到公路养护站去。
不说袁姐一眼就能瞧出来,芽芽瞅着也不像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