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傅越临疼得一抖,额头青筋暴起,恨恨地思考是把这个女人毁尸灭迹,还是碎尸万端,“你……”
这女人醉酒之后竟然是这么发酒疯的。一张通红的小脸艳若三月桃李,眼睛又水又亮,像是深海汪洋里的黑珍珠,粉腮红唇每一寸肌肤都写着无声的诱惑,宛如迷途的小麋鹿,痴痴地看着他。
像是盯着新奇的玩具,一眨也不眨眼睛。
“你……有点眼熟啊。”鹿绵绵打了个酒嗝儿,“大兄弟,你,你谁啊?”
“你死定了。”傅越临咬了咬牙,察觉到鹿绵绵越紧张就越用力,疼得再次弯下腰,几乎抵住她的小脸。
鹿绵绵伸出空闲的小手戳了戳他的鼻子,嫣红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脸颊,还笑得跟二傻子似的,“你离我这么近,是要跟我说悄悄话吗?”
为了兄弟着想,傅越临不得不压着暴涨的火气,压低声音哄道:“你先松手,我们出去说话,嗯?”
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竟然‘栽’到这么一个女人手里,还不能痛痛快快地发脾气弄死她。
“嗯?”鹿绵绵学习他尾调,似乎觉得好玩,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松手。你关……关水龙头哦。不能浪费水。”
说着,还拍掉了傅越临的大手,自以为大气地拍了拍‘水龙头’,男人独特的味道袭来,鹿绵绵有些适应不了,喉咙里又是一阵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