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这密友的架子为何如此之大,左请不来,右请不来。莫不是嫌知府后宅的庙小供不起叶家这尊大佛?
“那不知定安侯府如何?便是京中的长公主府,与定安侯府素来交情深厚,也可以拿来一用。只是不知如此是否能请得动人了?”
严愉抬眼去看秦主恩,忍不住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本就不赞成严恬胡闹,跟着同来也是为了看着他俩。
谁知秦主恩上来就做足了仗势欺人的样子。吓唬两个小老百姓而已,用得着搬出定安侯府甚至长公主府吗?
严恬垂眸端起茶杯,心中却不由得一暖。秦主恩抢在自己之前说话,应该以为她来叶家是要做个以势压人的“威逼”之态吧。所以他才抢在自己前面先做个飞扬跋扈的样子,把恶名担了下来。
秦主恩说完这番话后,微不可察地瞥了眼严恬。一个姑娘家,万不可担个飞扬跋扈的名声。虽只相处不过短短几天,他却知道严恬是个颇有心胸且特立独行之人,这种事情她未必放在心上。可他就是不想让她担这个恶名。起码在自己能为她担待时,她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