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看见李思丢了两个牌子进去的。
亲自将它们捡了起来,一看,先是一愣,继而笑颜如花。
别说,老鸨虽年过三旬,但保养的不错,风韵犹存。
“呦,这是捡到宝了,老鸨都笑的这般开心。”
有那公子哥模样的人将折扇打开,摇啊摇的。
装个毛线,这大冬天的带把扇子。
李思腹诽着。
老鸨朝那公子哥风情一笑,将丫环收拾好的牌子装到一个盒子里上了台。
不久帷幕拉开。
老鸨则是不知去向。
只见花魁秀秀换了身衣裳,站在台子中央。
白衣如雪。
脸上薄纱也去了。
瓜子脸,柳叶眉,肌肤若雪。
倒也生的一副好模样。
也不知道是看到四十两黄金的缘故还是刚跳完舞,秀秀脸上有着潮红之色。
接连唱名三十个。
好家伙,这里怕也就四五十人吧,打赏率竟然这么高。
大家都看到了,秀秀手里还有三张牌子。
那公子哥眉头皱了起来。
竟然有人敢与他争?
他可是这里的常客,之前也有人与他争过,但没几天就被人打断脚。
消息传开,浣花馆内再看到崔鎏,就无人敢与他争了。
没想到今夜竟然一次蹦出两个不怕死的人。
崔鎏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过一遍。
最后落在李思背影上。
他记得这人砸了十两金子。
老鸨求了自己半晌,说要宰割肥羊,自己这才勉强答应将位置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