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点点头,依旧漫不经意地看着花溶:“走不走?”
花溶依旧紧紧搂着儿子,眼里露出很奇怪的笑容:“金兀术,你其实,也不过如此!”
王君华再次发怒:“公子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花溶已经完全失去了跟她说话的兴趣,手一松,将儿子放开,柔声说:“孩子,跟着你阿爹.”
孩子仿佛明白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紧紧拉着她的衣袖:“妈妈,妈妈……”
她微微一笑:“你跟着阿爹,他会待你好好的.”
王君华冷笑一声,再一次伸出手去拉陆文龙:“奴家自然会好好侍奉小主人.”
花溶再也忍不住,霍然站起身,一掌就打过去,重重地,比刚才让王君华自打的那一耳光可重多了.
王君华身形稳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流出血来,半边脸颊也肿起来,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花溶再次坐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金兀术忽然冷笑一声,亲手扶起了王君华.
王君华借势靠在他的怀里,悲痛得只是抽泣,身子一颤一颤.他看着王君华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本质上,总是同情弱势的一方,他一手搂在王君华的腰上,似笑非笑:“花溶,你凭什么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