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头转了回去。“我的事，你少管。”
黎东哼哼了两声，到底是不敢跟他犟，慢悠悠地踱着步子上了山坡。
林霄过去的时候，陈娇娇正准备关门。
见到林霄，她脚下顿了顿。“你要买东西吗？”
林霄嗯了一声。“烟没了。”
陈娇娇撇了撇嘴。“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想管我？”林霄斜倚在门框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陈娇娇吓了一跳，连连否认。“没，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说完，踮起脚尖，从货架上拿了一条烟下来，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要几包？”
“一条怎么卖？”林霄问道。
陈娇娇想了想，答道：“可以给你进货价，五十。”
林霄站着没动。“能赊账吗？”
陈娇娇眨了眨眼。
他不是刚领了工资，这么快就用完了？
不过，想到他每个月都去镇上给家里寄钱，陈娇娇的心肠莫名地就软了下来。“行！看在你帮过我多次的份儿上，我先给你记账上。”
陈娇娇拿出本子，在上面记了一笔。
六月二十六，林霄赊烟一条，五十元。
之后的半个月，林霄隔三差五地就过来买东西。或是一块肥皂，或是一盒火柴，亦或是几颗糖，来得比前几个月的次数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