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拱手道:“云兄改日再聚。秦风先走一步。”转身对在场的人高声道,“各位!愿禹龙堂越办越好,成就禹都文坛盛事。”谁都听得出来他是说反话,秦风转身上了蹬龙,“玉珠,我们走吧!”
云正隆晕头转向,还在惊诧:“咦,秦兄你这就走了啊?”目送秦风一阵风似的带着玉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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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嗡嗡声,都在解读秦风所写的字。有人一声大叫:“我知道了,应该是这么念。暗梅幽问花,卧枝伤根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随即依旧茫然,“这什么意思?胡写的吧?”
里里外外都有人在这样念,响成一片,声音汇成洪流,透着迷茫。
从远处过来一个骑马的公子,气喘吁吁:“来晚了,来晚了。”看了看四周的样子,皱着眉头对云正隆说,“你们在玩什么啊?隔着两条街就听见你们在这里一起说自己没文化,是蠢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