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肖恩一直在问,为什么你一直心事重重,你究竟怎么了。
我笑着说,呵呵,长了愁苦的脸,你去C城,一个人,好好地。照顾好自己,记得随时给我你的消息。
背过身去,提步就走。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潮湿。
中午休息的时候,靠着窗户看外面的蓝天,看那一朵朵的云彩自由行走,有时候会有飞机穿过的轰鸣和痕迹,于是想,哪一架飞机承载着远走高飞的肖恩,C城,那么遥远,远到不可碰触的距离,肖恩。从此,C城成为我最关注的城市,而飞机的轰鸣,成为我最刺痛的声响。
安蕾斜睨着眼,看我的悲伤,明明白白地展览在她面前。
我希望她什么都不要问我,希望。但是,她怎么会不问,她抽了一支细长的DJ烟,吐露着傲慢地说,什么事情如此不开心,和钟泽最近怎么失去了联络,他舍得放弃你吗。
女人自以为自己的爱情很光辉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副普渡众生的嘴脸的。我要了她一支烟,沉默着吸。说实话,我不会吸烟,但是吸烟可以阻止我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来敷衍眼前的人,它可以令我理所当然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