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默默的无声却胜过了任何言语。
芸菲瑶拖着小虫虫和小黄鸡来到白墨染身前，“白师兄，你也是和我家小主人拜过把子的。你倒是说说，我家小主人贪墨了你这虫子，还是这小黄鸡？你要是喜欢，都送给你。”
说着，她将右侧的领子向下一拉，露出了肩上的两道灵兽纹。
“芜湖……”所有弟子都感觉闭上了眼睛。
人族如今还很传统，没有妖灵那么大方。露个香肩在妖灵族不算什么，可在人族，那可是不娶就要出人命的。
要是私下里，大家偷偷瞧上一眼……毕竟年轻人嘛，谁还没点龌龊心思？说没有，那是虚伪，虚伪至极。
可当着掌门和霜华师尊的面，要是敢看霜华侍灵的香肩，那不是找死吗？谁会娶一个妖灵作老婆，不想活了？
这道理谁都懂，所以连白墨染都赶紧闭上了双眼。
“你，你这是作甚？”白墨染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