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坚持到下班,傅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电话通知自己的司机。
他心中的躁郁愈加严重,晚间的他,已经不敢自己开车了。
回到家中,熟悉的环境让他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拉开脖子上的领带,走进了二楼最角落的一间房间。
质量绝佳的隔音材料让所有的声音都锁在了这一个房间里面,傅鼎拖着长长的灯把砸在墙壁上,破碎的玻璃反弹回来割破了他的一边脸颊。手掌上的手套取下,露出伤痕满满的手面,傅鼎发泄出了心中的躁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了隔间的床上。
平复了一下心情,傅鼎拉开抽屉,取出其中的安眠药,倒了几粒在嘴里,干涩的咽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是周六,傅鼎以权谋私的给自己放了个假,拿着手机思虑半晌,拨通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他坐在了A市最负盛名的心理医生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