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尔惠尔骑上马,拉起裘弟坐在他的背后。大夫骑上马,掉过头朝相反的方向驰去。裘弟向大夫挥手告别。他心里非常轻松愉快。
他对密尔惠尔说:“你想那小鹿还在那儿吗?你帮我找到这头小公鹿好吗?”
“只要它活着,我们会找到它的。你怎么知道它是头公鹿?”
“那斑点是排成一列的。在雌小鹿身上,爸说那斑点是乱纷纷的。”
“雌的总是那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么,凡是女的都是不可靠的呀。”
密尔惠尔拍马进入了小跑。
“这就是女人的行径。当我们和奥利佛·赫妥打架时,你和你爸爸怎么也插进来?”
“奥利佛吃亏了。你们一群人打奥利佛一个是不公道的。”
“你得对。这是雷姆的情人和奥利佛的情人,应该让他们自己单独解决。”
“但是一个情人不能同时属于两个小伙子呀。”
“你真不懂情人是什么玩意儿。”
“我恨吐温克·薇赛蓓。”
“我也不高兴看到她。在葛茨堡,我有个寡妇,她知道怎样对我忠心。”
这类事情太复杂了。裘弟丢开它又想着小鹿。他们经过了那荒废的垦地。
他说:“抄到北边去,密尔惠尔。就在这儿,爸被蛇咬伤后杀死了那头母鹿,我发现了那只小鹿。”
“你和你爸到这条路上来干什么?”
裘弟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