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老祖是对的，赤玄如此想。
......
经历漫长数个时辰，从日升到日落，方才酣然结束。
顾长远起身美美穿好衣服，身体得到美人的滋润，十分畅快舒爽，只叹人间美味。赤玄贵为教主，给顾长远带来的收益远在其他弟子之上。其他弟子最多让顾长远只收益一些，而赤玄却让顾长远收益很多。
“教主，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起来了。”顾长远笑道。
赤玄恨恨瞪顾长远一眼，缓了好一阵子才起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如此的她看起来哪里是高贵的教主，而是狼狈的女人。
赤玄穿好衣服，对顾长远问道：“老祖到底是何计划？”
顾长远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须问我。”
“你知道得更多一些。”
“你应该看到过仪式中那些男女吧，我们就是她们的下一批。”
“然后呢？”
“然后老祖启动仪式，连接深渊，召唤深渊大军。”
“我们白莲教会如何？”
“以老祖的心思，大概会保留下来，正如她所说彻底改变。不过这个改变我说不准。说不定所谓的改变，是将你们统统化作恶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