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理不能服众,这个官司就会在法兰西重新起诉,到那时候,即便是我们的政府,也没办法干预判决!”
这确实是约翰德维特最头疼的地方。
要是阿方斯一开始,就直接在法兰西上诉,就算阿方斯赢了,荷兰人也可以说他们是作弊,胜之不武;再由政府出面,把这件事上升到国家层面,最后以极低的代价缓和此事。
但阿方斯先来荷兰起诉,那荷兰要是随手就判他一个败诉,那就轮到阿方斯说荷兰人作弊、胜之不武了;到那时,法兰西政府就会出面,迫使VOC付出极大的代价,还法兰西一个体面。
正因此,荷兰人必须受理,还要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既要赢得漂亮,又要照顾双方的颜面;避免阿方斯输不起、或者法兰西人输不起,到时候又搞出一堆幺蛾子。
“照您这么说,这个官司,怕是没那么快结束,对VOC的冲击,也不会很快消除…”
加斯帕眉头皱的更深了:“正如您说的,这会导致国家的收入下降,难道政府不能想办法,对VOC加以扶持?”
约翰德维特顿时无语。
他怎么对VOC加以扶持?别的时候还行,现在他要争取竞选啊!在这个节骨眼去支持VOC,不是去撩拨阿方斯的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