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长老愣了一下：“拜我所赐？”
“不错，”吴北良点头，“若不是你为了凤凰玄灵窍，唆使尉迟将攻打凌天宗，秋雪的灵窍就不会破碎！
她也就不会独自一个人离开凌天宗！
不离开凌天宗，她就不会被魔道的人抓住。
不被魔道的人抓住，她也就不会成为魔道女帝！
所以，我说这一切拜你所赐，有问题么？”
擎长老缓缓点头：“听着也没什么问题，那她呢？”
说着，他指了指凤灵。
“你不认识她啊？”吴北良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突然声音拔高，大骂道：“老登，你特么扪心自问，你觊觎人家的凤凰玄灵窍多久了？现在居然跟我这装不认识，你还能要点儿脸不？”
听了吴北良的话，擎长老眼中一亮：“凤凰玄灵窍的拥有者，死后可以涅槃重生的逆天存在，我终于见到你了，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