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深情地跪在财宝面前来来回回地忏悔着,甚至连自己八岁那年朝邻居家大门撒尿这种事都抖了出来。
最后是一种极致般地欣赏,你如果有幸看过《魔戒》,就知道那侏儒喊得有多假,主要是表情还没有杨老五一半的炸裂。
当听到杨老五在十五岁那年不知羞耻地对着个六十岁的老寡妇大放淫意的时候,彭超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年代里的人。
虽说科技不发达,物资频缺,可那刻在骨子里的想象力完全不输于那个世界里的岛国人。
有时候彭超就想,杨老五如若投胎到那边,是不是早就成了享誉全球的大导演了?
这种东西贵在传承,可更重要的则是创新。光杨老五口中自制的五十件淫趣器物,估计都能再让那没落之国的经济继续辉煌五十年。
他不住摇头,为此类人才生不逢时而哀怜惋惜。
“至于吗?”彭超发着牢骚:“你好歹也是本县金饭碗,再缺钱能有我缺钱?稍微注意点儿形象好嘛?”
杨老五抹了一把眼泪,不好意思地说道:“失礼了,武大夫!咱这些财宝怎么分?要不您先劳累划拨一下,毕竟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嘛,虽然咱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彭超也是被他这马屁给熏得个恶心,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后退一步。
之后他将那个箱子抬出来,拿着一柄朱钗放到自己腿边,又拿出一个玉镯放到杨老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