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衙外面的击鼓声。只是他已经很多天没听到了。
师爷半晌回过神:“是,是有人拿着谢茵茵写的状子,来告状了。”
蔡县令崩溃了。
大街上,一时间人们交头接耳,“想不到谢茵茵居然拉了县衙当靠山。”县衙的人见到谢茵茵居然都绕道而走。
“看来以后得对她恭敬些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这谢茵茵小小年纪,看起来比她爹还有本事?”原先以为不就是个小丫头,能掀起多大的浪。
一声不知从哪里起的冷笑,像刀子一样:“再怎么样也是谢恶讼的女儿,你们忘记了当初有多惧怕和厌恶那个恶讼?”
只见一个刀削脸的中年男人,拢袖阴冷站在一边。
一旁的几个百姓面面相觑,“虽然谢方樽是很可恶,但是,谢茵茵好像并没有做过她爹那样的坏事……”
相反,凡是找她写了状子的,都得到了伸冤。张翠花的事情更是宛平县人尽皆知。
那男人脸上更露出恨色,他阴沉说道:“那又怎么样,自古都是父债子还,有一个恶人当爹,注定了她只能是孽障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