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打电话。
“是医院,陈婶来电话说陈叔的手指能动了……”
霍景祀微笑:“好事儿啊,不过手指动了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别抱太大的希望指望他能马上醒过来……还有就算他醒了过来,他说的话也得有人信。”
现在难就难在,那份DNA对比出了状况。
除非能证明邢菲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不然一百个人醒了,也没什么用。
“嗯,也没抱那么大的希望,就是觉得总算是有好事儿发生了嘛。”涟漪离开床铺,下了地替他找衬衫。
“邢菲你最好离她远远的,这个女人很邪门。”
就霍景祀来说,他都不得不承认,邢菲够狠!
“我离她够远的了,只不过我不惹她不代表她不害我。”
“她敢!”霍景祀笑了一声:“她动你也得看看我允不允许。”
涟漪踮着脚替他系领带,稍稍用力了些,霍景祀配合她做出一副马上即将要被勒死的样子。
“太紧了!”
李涟漪又将领带松了松。
“你老公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不然那些酒都是白喝的嘛。
涟漪点头:“以前我还是太单纯了,不懂这个世界的复杂程度。自己工作以后接触社会多了就晓得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不容易,那个时候确实不懂。”说完她用力抱了抱霍景祀。
现在的李涟漪之所以认识到这个错误,是她将自己带入了合伙人的角色当中。
作为合伙人,她是应该懂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