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得找到他。两个年轻人不想作任何的耽搁。最后,黄昏时,他们已累得半死,终于到了诺特一达摩一都一赛克斯隐居区。这个坐落于但特一部一米蒂尾部的隐居地,在罗讷河上游 600 英尺处。
隐士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天色已晚,他们再也走不动了,只能在此歇歇脚。
隐士没有给他们提供住奇瑞的信息。他们不相信他还活在这悲哀的隐居者中。黑夜降临了,山风怒吼起来。崩落的雪块从山顶呼啸而下。
沃伯特与吉朗特蜷缩在隐士的火炉前,给他讲这个凄惨的故事。他们的被雪沾湿的斗篷,搁在角落里晾着。门外,隐士的狗哀嚎着,吠声与暴风雨声融为一体。
“自负,”隐士提醒客人们道,“已毁了一个生性善良的天使。人为着反抗自负这个障碍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你无法与这个万恶之首讲道理。因为,自负的本能使老人不听从劝告。因此,你们所能做的,只是为他祈祷!”
他们正下跪时,狗叫声加剧了。有人在敲隐士的门。
“快开门,看在魔鬼的份上!”
门在敲打中开了,一个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穿戴得一蹋糊涂的男人出现了。
“爸爸!”吉朗特叫道。
是住奇瑞大师。
“我这是在哪儿?”他问,“在永恒中!时间停顿了——钟声不再敲响——指针停了!”
“爸爸!”吉朗特可怜兮兮地叫着,老人似乎又回到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