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连忙把那一魄勾了过来,放到随身系着的养魂玉葫芦里。
看金蟾奄奄一息的惨状,秦流西掐断了噬魂镜的神通,看它惨兮兮的,啧啧地叹:“早些求饶,就不用受这苦了,偏还要跟我玩威胁那一套,你说你何苦来?”
金蟾:“……”
卑鄙无耻小混蛋,它做错什么了,它和钟氏是公平的交易。
呜啦,它的一百五十年修行,没了。
金蟾悲从心来,嚎啕大哭,它本就断了舌,又被五雷符炸了身体,还被她削了腿,身上就没一块好的,连魂力都没了。
如今的它,当真就是只丑不拉几名副其实的癞蛤蟆了。
蛙生无望!
金蟾越想越觉得悲苦,哭得不能自己。
“闭嘴,哭什么哭?如今不是挺好的?”秦流挖了挖耳朵,哼了一声,这哭声粗嘎得不行,难听死了。
金蟾指控:“好什么好?辛辛苦苦潜修百多年,什么都没了,我哪里好了?”
“你现在是三足了!”
金蟾低头一看,哭得更惨了:“是你削的我,腿没了,那条腿也没了,这三足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