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这肯定也是明栈雪干的,是明栈雪残留的意识和本能作祟。
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
她怎么会是这等不知羞耻的人呢!
朕是不情愿的,不是自愿的。
从头到尾,这都是明栈雪答应的事情,跟朕没有关系!
都是这个狗男人的错!
狗男人!
虽然心中骂骂咧咧,但是甜蜜与喜乐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上露透了出来。
秦渊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帘、鼻尖、樱唇……
饱尝了樱唇,又用坏坏的舌头撬开檀口,长驱直入搜捕妻子的小香舌。
燕姣然给逗弄得微微娇喘,香舌任之一阵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又麻软了起来。
不……不行!
朕不可以!
迷惘慌乱下,忽然推开男儿。
秦渊如梦方醒,以为是自己索取过度,累坏了妻子。
于是放开了妻子,心中暗骂道。
这该死的房中术可真害人!
连日征伐,还能让他精力充沛,果然是好东西啊!
难怪历史中的皇帝们年老之后,都这么喜欢寻仙问道。
不然哪遭得住三千佳丽呐!
简直就是古代版蓝色小药丸。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副作用啊……
燕姣然被这一阵湿吻,吻得快要窒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大脑缺氧,缓了好久。
她忽然觉得自己亏了。
怎么就被这个狗男人白睡了!
不对,是明栈雪这个笨女人怎么就让这个狗男人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