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潘惟山吱吾了半天,终于说,“好吧,我交出来。不过我可没偷啊,是田桂霞放在我这里暂时寄存的。”
大胡子拿到手镯后,开始检测上面的指纹,却没有发现田桂霞的指纹,反而发现了潘惟山的指纹,而且只有他的指纹。
这下潘惟山可着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确实不是我偷的呀……”
“田桂霞是怎么将这副手镯给你的?”所长问。“是,是放在一个信封里的。”潘惟山说,“她将信封一起给我,只说里面是好东西,我就拿出来看,然后她将信封撕毁了。”
“现在,田桂霞不会承认是她偷了手镯,反而是你,你现在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喽。”大胡子所长故意吓唬他。“这……这可怎么办呀?”潘惟山急得满头冒汗,“对啦,对啦,我没有作案时间。案发时,我正和朋友一起打麻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我相信你没有作案时间,但是你们打麻将肯定赌钱了,这就是赌博行为。”大胡子所长说,“你想想,你那些赌友会承认他们赌博了吗?”大胡子所长这样说的目的,就是逼迫潘惟山再拿出证据来。因为所长认为潘惟山不会不知道田桂霞偷窃的事情,也不会不知道田桂霞偷窃的过程。
“肯定不会承认,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承认,可是,我该怎么办?”潘惟山越来越紧张了,“对啦,她还放在我这里一双鞋,不知,不知有没有用处。”说着,他急忙拿出一双凉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