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茫然,说:“哦,倒是有点事。”
一首长就鼓励她:“你说,你说。”
终于,刘汉吞说:“要说,也没啥大事。也就……他帮点忙。”
立时,首长沉默了。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首长突然站起身来,他在屋子里踱了儿步,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猴子,搞什么名堂?!”就这么说着,他扭身回到办公桌的后边,拿起电话,吩咐说:“让冯家昌过来一下。”
九主意
终于见了面了。
不知怎的,见了他,还是有些激动。
是他。一切都活起来了,那旧日的记忆……七个多、快八个年头了,从外形匕看,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润了一些,胖了一些,人军官了嘛,穿得也光鲜,再不是光着脚的样子了。可从骨子里说,如果不是这身军装架着,他倒是显得有些疲惫。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坠着似的,架子虽撑着,可心已经弯了,他也累呀。从面相_仁看,她知道他累。虽然已经这样了,恨是恨,也还是心疼他,这很矛盾。一个女人,要是陷进去了,再想跳出来,太难,太难了!
是啊,你可怜他。在班长的办公室里,他不怎么“哈菜”。川三人虽说是个首长,你不也是个官?怎么就点头哈腰、低三下四的,那么“哈菜”哪?真的,她不由得替他抱屈,觉得他不该那样。你也是个男人……但是,从眼上看,他的狠劲还在,他仍然狠。